他竟然怀疑她。
乔棠冷笑,笑着笑着眼泪就笑了出来,陆丞远竟然会怀疑她偷了他的方案。
不想让眼泪流下,乔棠仰起头,偷偷擦擦眼泪,出了招标会的大门。
刚出大门,却看到陆丞远竟在等她。
等她做什么?质问她吗?
目不转睛的瞪着陆丞远,乔棠走到他身边,轻轻一笑:“陆丞远,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
他以为是她,那就是她吧。
偷了他的方案给容晟,这样的她,他应该不会喜欢了吧,那以后,他应该也不会纠缠她了吧。
不再纠缠她,可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现在愿望也许很快达成,可心怎么那么疼呢?
她说完,便见陆丞远挫败般的退后一步,看着陆丞远眼里的忧伤,乔棠的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心里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噬,疼,疼死了。
挥手找来一辆出租车,乔棠上车,上了出租,乔棠抑制不住情绪,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太难受了,想要哭出声,可是看看司机,乔棠抑制着情绪,只能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他们之间彻底完了吧。
让司机把车开到了main tower,这个所谓的法兰克福最高的观景平台。
这些年,每次心情压抑烦躁的厉害的时候,她就会来这里,站在美因塔上纵览整个城市和美因河畔的景色,便会觉得心里突然敞亮好多。
可是,此时此刻,站在最高处俯瞰着法兰克福的一切,心情却始终敞亮不起来。
一想到陆丞远的质疑,想到陆丞远受伤的眼神,她的心里便控制不住压抑的难受,心痛的难受,难受的想要死掉。
好像真的知道了,什么是会呼吸的痛。
***
穿适合陆丞远的衣服,喝陆丞远最爱喝的香槟,听陆丞远喜欢听的歌,在屋子里洒满陆丞远常用的香水...她爱他,很爱很爱。陆丞远是她的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只要他能好好的,她可以奉献出一切,包括她的命。
——“你吸烟?”。
——“不过偶尔吸一支而已。不过,我吸烟只吸薄荷味。”
白天,从美因塔下来,坐上出租车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了陆丞远说他偶尔也吸烟,但是只吸薄荷味,所以,到了家,在楼下的超市,她去买了有薄荷味的烟,万宝路凉烟。
此时,坐在卧室的地板上,想着陆丞远吸烟时可能会有的姿势,乔棠点燃一支烟,尝试着吸了一口。
烟也没有太难吸了,乔棠吸一口,没啥感觉,只是,再吸一口,竟感觉口内有一种淡淡的凉凉的感觉。
淡淡的,凉凉的。
在他心里,她给他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凉凉的,凉薄无情。
吸完一只,乔棠无意识的瞥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恍然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该睡觉了,可是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困意。
身边的手机突然响起,看一眼,竟是陆丞远打来的。
“乔棠,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电话那端,陆丞远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好像是喝酒了,“你快点下来。”
挂断电话,乔棠急急忙忙下楼,出了门,看着地面上竟白皑皑一片雪。竟然又突然下起了雪,这天气。
此时,陆丞远正站在雪地里,他只穿了件薄薄的羊毛衫,冻得有些发抖。
走到陆丞远身边,便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他果真喝酒了。
“棠棠。”她走到他身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他的胸口,一如既往的温暖而宽厚。
“棠棠,告诉我,不是你。”陆丞远喝的酒很多,此时有些头晕脑胀,把下巴搁置在乔棠肩膀上,陆丞远紧紧抱着她,重复着,“告诉我,不是你。”见乔棠沉默不说话,陆丞远无奈一笑,语气含糊不清,可是,乔棠却听得一清二楚。
“棠棠,我不怕输了合作,我不怕,我只是怕,我输了你。”把下巴从乔棠肩膀上移开,陆丞远掰住乔棠的小脑袋,看着她,“棠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是对我没有信心,不信任我能很好的完成那个项目?还是因为,因为你喜欢容晟?”
他真的不想去认定泄露方案的那个人是乔棠。
可是,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个人就是乔棠。
要知道,在公司里,知道那么投标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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