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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逐渐的深入,满眼黄沙映入,我们离西关越来越近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昏黄的夕阳映衬着这遍地的黄沙,画面和谐极了。
在夕阳的照耀下,黄沙格外耀眼,似乎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行走在上面就如同踏在黄金地上一般。
戈壁中除了一些麻黄、沙拐枣等耐旱植物点缀其间,很少有植物生长,动物也远走高飞了。
茫茫黄沙滩上布满粗砂、砾石,踏在上面,沙沙作响。
啪嗒啪嗒——
二人一马慢速的在这遍地黄沙中行走着,他牵着马,马儿驮着我,落日无遮掩的暴露在天空中,耀得我有些头晕目眩。
沈莫沉就这么走着,独留背影给我,好似这松软的黄沙地以及灼热的太阳与他全然无关。
暗色长袍的下摆被带着细沙的热风吹起,忽起忽落。
我在他身后看得愣了神,好一副满满江湖味道的画,潇洒、孑然一身。
“沈莫沉,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抬高音量,以免被这呼啸的风声盖过。
“……”
他微微侧首,不语,橘色的日光透过着棱角分明的鼻梁和尖尖下颚,画面美极了。
“你这马儿哪来的?”
我说话更大声了。
“从那几个粗鄙之人身上顺来的。”
说完,他摆正了头,“算是伤到你的安抚费吧。”
“……”
我无言以对。
一方面对他随手顺来的不义之马表示抵制,另一方面又赞同他所说的,他们伤到我了,需要给予代价的说法。
……
啪嗒啪嗒——
二人一马继续无言的走着,此时夕阳西下,圆圆的太阳只露出半只脑袋,怕是要下山了。
我抬首四顾,看这黄沙漫地,四面虚无,并无歇脚过夜的地方,不免有些着急,我抚了抚被太阳闪的昏花的双目,干涩的嘴唇张了张。
“我好渴啊,沈莫沉。”
我砸吧砸吧嘴说道。
“我知道。”
他没有回头,目视前方的说着。
“天要黑了,沈莫沉。”
“我知道。”
他的声音同风儿一起飘入我的耳根。
“戈壁里要找掩蔽地过夜,我们得停下了。”
我继续说着。
“我知道。”
我喘了口气,忽觉天色突变,四面八方传来呜呜的躁动声以及风儿呼啸的呼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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