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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建国吹了吹,绕过他的小爪子,喂到他嘴里。
齐淑芳喝着汤,“李处长收下东西了?”
“收下了。”
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李莹并没有拒绝,还请他回家后向齐淑芳道谢,贺建国摇摇头,真不了解这些人,都是什么事啊?好好地过日子不好么?非得搞得这么复杂,给东西的未必乐意,收东西的也未必甘心。
“嗯。”
齐淑芳接着说起自己在首都的所见所闻。
吃完饭,准备休息时,贺建国突然道:“淑芳,你教我跳舞吧。”
“啊?”
“在我们自己家里,我们偷偷跳舞,不叫别人看见。”
齐淑芳抿嘴一笑:“好啊,咱家有收音机,正好可以放音乐,凑合一下。”
收音机里播放的音乐肯定不是交谊舞曲,聊胜于无。
贺建国很有跳舞的天分,齐淑芳教他一遍,他就能掌控全场了。
轻歌曼舞……不对,哪有什么轻歌,哪有什么曼舞,分明是铿锵有力的红。
歌,最简单的交谊舞,因为音律的问题达不到应有的水平。
不过,齐淑芳脸上带着浓浓的笑,脸靠在贺建国的胸前,突然觉得自己二人一定很有慕青云和薛逢的风采,这才是相得益彰的交谊舞呀,男的雄健,女的婀娜,刚柔并济。
慕青云和薛逢在自己眼里是一幅画,自己两个人在别人眼里是不是也是一幅画?
在卧室里正跳着舞,音乐响着,七斤站在摇篮里,手扶着边缘,两只脚随着音乐交替着乱蹦,“妈妈……妈妈……”
满屋的旖旎被他打断,两口子无奈的对视一眼,停下来先顾着小的。
“真是个煞风景的小磨人精。”
七斤现在一个字一个字能说出好几个字眼了,尤其“饭”
字叫得最清楚响亮,就是不会叫爸爸,把贺建国郁闷得哟。
齐淑芳觉得七斤是故意的,因为七斤睡梦中喊过爸爸,特别清楚,可是一见到贺建国他就闭紧嘴巴只喊妈妈和饭饭。
等七斤追在贺建国身后一边跑一边叫爸爸给他盛饭时,或者贺建国追在他身后给他洗脸喂饭时,这一年已经接近了尾声。
两岁多的七斤调皮得要命,不爱洗脸,喂饭也得追着他满屋跑。
“贺七斤,你给我站住,再不洗脸,你就成脏小孩了!”
齐淑芳拿着在温水中浸泡过的毛巾走向七斤,穿着棉袄棉裤的七斤就像一颗肉球,迈着小短腿往外跑。
贺建国胳膊一伸,拦住他抱起来。
齐淑芳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明明动作很轻柔,七斤左右扭头,最后仍然没有躲开,被毛巾盖住了小脸蛋,哇哇大哭起来,脸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小小的心灵受伤了,哭声特别响,“噗”
的一声,鼻孔里冒出一个泡泡。
齐淑芳噗嗤一笑。
七斤不高兴,泡泡很快就破裂了。
擦洗完他的脸蛋、耳后和脖子,齐淑芳挑了点雪花膏给他抹上,“抹香香喽!”
七斤摇晃着小脑袋,等了一会,终于不必再受折磨了,迅速从贺建国身上滑下,自顾自地跑去玩,可惜没跑多远就被夫妻俩抓回来喂饭。
俩口子今天都休息,大门敞开。
家里碾碎的盐吃得差不多了,贺建国把新买的粗盐倒进门口碓窝里细细捣碎。
碓窝是齐淑芳回老家时从山里找出一块大石头,然后拿着锤子凿子自己打出来的,连同木柄石杵,平时就放在门口,方便左邻右舍使用,捣粗盐、捣辣椒粉……
齐淑芳倚着大门看着他弄,同时照看跑来跑去的七斤。
叶翠翠从隔壁出来,挎着竹篮,七斤站住脚,大叫道:“大娘,你去哪里啊?”
“哟,七斤啊?我去商店。”
“哦,去商店,没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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