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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针尖对麦芒不说,还风马牛不相及,也不知是代沟还是日本这国家与我天朝文化差异过大,这样彼此交谈习惯说话留三分余地,我实在学不来啊喂!
“让我们坦诚公布,如果您不介意。”
赶在他张口之前,我抬手制止,然后接下去说,“我知道,冥户同学那件事之后,你们网球部对我成见很深,但是请相信我不会主动伤害任何人,无论安全亦或者利益。”
我又不是吃饱撑的,或者变态到无差别报复社会,“要井水不犯河水也很容易,我们近来做得都不错。”
“要利用我分析某些东西也没所谓,反正我闲着,只是…”
说到这里我停下来,狠狠灌一口水,放下杯子,吐出一口浊气,“你该从头到尾把实情说清楚。”
“(看在你这张脸很是赏心悦目的份上)帮得上的地方,我不会推辞。”
我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会员,这是唯一的弱点————无法抗拒美色诱惑。
………
一番长篇大论迹部景吾听得很专注,修长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滑动,眉宇间神色几经变化,最终,薄唇微勾,露出可称动人心魄的笑容。
他举起茶杯,饮一口,随即做遥遥致意状,“这样算不算交浅言深?”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我意兴阑珊的挥挥手,没力气计较什么,“别再你来我往迂回交锋,你说我听着,要是实在过意不去,我可以酌情收费。”
————不然能怎样呢?和他说话真累,而我也懒得猜眼前这位九拐十八弯的心思…
真是奇怪,按照学校传言和当年混迹无数论坛得到的情况综合来看,这位迹部景吾和我既定的印象相差悬殊,眼前这人的性格…我拿捏不到脉门。
许是不熟悉的缘故?可是要了解一个人需要花时间,迹部景吾之于我不具备这种条件。
“那好——我就言归正传。”
迹部景吾显然也是不愿意继续瞎扯,他整了整神情,磁性低沉的声音透出一抹郑重。
“按照你的推测,警方详细调查了大冢浩次,可惜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完整。”
象是想到什么,迹部景吾皱了皱眉,“关于*我不能多说,但是,案发的时间段确实有人可以证明大冢浩次的下落。”
“而你刚才也猜对了,大冢浩次表面上此次是前来东京总部述职,事实上,经由我的手,集团保全部门正在调查他亏空公款一事是否属实。”
“可是现在,千叶那里…”
“大冢浩次的家人遭遇不测,他必须赶回去办理丧事,对吧?”
我慢吞吞接下去说道,“你们的调查找不到证据,他回去之后再要寻到证据就难了。”
“毕竟已经打草惊蛇。”
“于是,你的希望是什么?找到入室抢劫的凶手,还是…让我找出能抓住贵集团蛀虫的把柄好送他上商业犯罪法庭?”
迹部景吾定定看着我,姿态优雅而从容,“找到入室抢劫的凶手,至于彻查亏空公款,那是本大爷的责任。”
“破案是警方的职责。”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这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象是知道我的错愕,迹部景吾笑了笑,“生成姬…那次你肯出手替吉野讨回公道,我原以为是你的正义感比任何人都强烈,加上远足那次。”
“可是今天看你的言行…嘛~你可以酌情对我提出条件,只是别弄出人命。”
他耸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口吻。
………
“不要随意给人下定义啊喂!”
我满头黑线的嘀咕,“你了解我什么啊?”
我借着举杯喝水的空挡翻翻白眼,眼角余光中,迹部景吾身体往椅背上靠了靠,露出游刃有余的浅笑。
“这句话原话奉还,你给我的定语称呼,那种语气表面上恭谨,事实上…你其实很不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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