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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家大国大,皇后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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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臂,托着女人的身体,乘风而去。

    白虎静默,这样就回去了?他去灵界闯了一番,难不成蝎姬大人就这么任意他带走主子?

    “你猜他是怎么带回九小姐的?”朱雀打趣问道。

    “看这样子,应该不是抢回来的。”白虎回复。

    朱雀笑言:“更像是上神亲自送出来的。”

    “你也是这么觉得的?”白虎轻笑,“我差点忘了当年上神婚礼上造成的轰动。”

    “是啊,听说芙殇夫人一个人就把整个宾客宴席吃的干干净净,连带着还啃了上神的王椅。”

    两人相视一笑,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夜色茫茫,月光倾洒,太傅府内,一人孤寂的坐在石阶上。

    独坐凭栏,望苍天,无人回复的静默,他的身侧,一壶已然空置的酒壶摇摇晃晃,随着夜风吹拂,滚动在地面上。

    齐若言单手扶额,低下视线,眼前的景色一片一片模糊。

    他等了一天,整整一天,他没有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夜风微凉,撩动衣衫,不由自主的,一个寒噤袭身,他抬起头,望着夜空如墨,嘴边溢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苦涩笑容。

    为什么觉得心口的位置有些空,他的眼,他的发,他的身姿翩跹在瞳孔里,迎风而立。

    “大晚上的喝这么多,是想借酒消愁?”

    唐突的男人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惊得他一个反应不及,险些从石阶上滚下。

    白虎拉住他的手臂,将他下跌的身子揽入怀里,“告诉我,是不是想借酒消愁?”

    齐若言心口起伏不定,喘着气,注视着突然出现的那道身影,眉角挤出一道深深褶子。

    “告诉我,是不是想借着醉意忘记这里的空洞?”白虎的手停放在齐若言的心口,掌心的心脏正出其意料的跳动着,那一阵一阵的频率,惊得他险些以为自己握住的是在奔腾的马儿。

    齐若言瞳孔里映上他银发长发,那如水银泻地的倾洒,进入眼眸,好似剑光闪烁,刺得他阵阵生痛。

    “若言,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白虎将他躲闪的身子再次抱入怀里,任着他在自己身前拳打脚踢。

    齐若言挣脱不出,费力的大口喘气,“你耍我,你戏弄我,你如此对待我,白曜,我告诉你,我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市集。”

    “是吗?你的意思是不想再看到我?”白虎松开他的手,将他还在挣扎的身体彻底解脱出去。

    齐若言手中一空,诧异的抬头盯着他漠然的神情,冷冷的,他的蓝眸里冷冷的。

    白虎背对过身,不再看他一眼,“既然如此,那就当作我今晚从未回来过。”

    “你——”齐若言追上前,拽着他的衣袖,“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白虎冷笑,“既然你不想再见到我,我回来惹你不悦吗?我舍不得见你蹙眉,舍不得看你伤心,舍不得让你借酒消愁。”

    齐若言低下头,注视着脚前重合的两道影子,紧紧的拽着他的白袍,“我没有。”

    “那你可会想念我?”白虎转过身,五指缠绕上他冰冷的指尖。

    齐若言点头,“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了,这样可好?”白虎凑到他身前,轻轻的捏住他的下颔,覆唇而上。

    柔软的唇间流淌着淡淡的酒香,他的回应依旧僵硬,却比之从前多了半分配合,在白虎的下一步攻势下,齐若言最终张开了唇,任着他的粉舌卷入自己的嘴中。

    一吻过后,白虎心满意足的瞧着某个面红耳赤不敢直视自己的男人,轻握他的手,“冷不冷?”

    齐若言微微一怵,摇头道:“我喝了酒,很暖和。”

    “……”白虎挑眉,“可是我有点冷了。”

    “这样吗?”齐若言大义凛然的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这样可是还冷?”

    白虎再次挑眉,轻咳一声,“怕不怕?这外面月光很暗。”

    齐若言轻笑,“白曜,我是男人,怎会怕黑暗?”

    “其实我挺怕黑的。”白虎说道。

    齐若言走上前,将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没事,我在这里,不用害怕。”

    白虎眉头微微抽搐,该怎么做才能把他拐回房间?

    齐若言禁不住深沉夜色下的瞌睡,“我好像有点困了,难道是酒喝多的缘故?”

    “困了?”白虎眸中清光一闪,“困了咱们回房去吧。”

    齐若言随着他的脚步走上前,突然一滞,“不对啊,我困了为什么要去你的房间?”

    白虎皱眉,“我挺怕黑的,你说过要陪我的。”

    齐若言明晓的点点头,说得有理,于是继续跟着银发男人走入侧室。

    房门被轻轻推开,齐若言先行一步将屋内点燃,“进来吧,现在很亮了。”

    白虎深深的喘上一口气,平复好心口的悸动,一步一步靠近烛台的男人。

    齐若言回过头,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身体便被男人狠狠的囚禁着,他面上仓惶一过,唇上袭来的柔软堵塞住他的所有言语,他愕然的瞪着眼睛,看着霸道进攻的男人,他想做什么?

    白虎将他推向墙角,双手解开他的腰叩,随手一扔。

    身体里涌入阵阵冷风,齐若言心底一沉,他莫非想……想……

    白虎不给他丝毫犹豫反抗的机会,在他愣神的瞬间,再一次紧紧的将他未着寸缕的身体抱在怀中,融化掉他的僵硬,一寸一寸霸道争战自己的主权王土。

    屋外清风如旧,月色诱人,在虚敞的窗户前,映着两抹交缠拥吻的身体,烛火轻晃,一室暧昧……

    宫殿之上,王庭之中,水雾缭绕。

    白玲珑侧躺在软榻上,连夜奔波,终于沾到梦寐以求的大床了。

    洛亦清从浴池中走出,身上流淌着颗颗水珠,他走到她的身前,俯身轻柔的用带着暖意的指尖抚摸过小家伙熟睡的容颜,随意的披上一件外套,大步走出浴殿。

    负责守夜的宫人听见身后殿宇传来的响动,慌乱的回过头,只见一人身着月白长衫而过,空气里飘散而来淡淡的龙涎香。

    常春身体一颤,急忙跪在地上,“陛下,您何时回宫的?”

    洛亦清负手而立,“把寝宫收拾好,朕一炷香之后回来。”

    常春领命,突然间驻足,回过头再次问道:“陛下,可是有特别注意的事项吗?”

    “烛火暗一点。”洛亦清甩袖,再次走回浴殿。

    白玲珑挠了挠放在自己脸蛋上的东西,嘟了嘟嘴,再次躺回榻上。

    洛亦清将她抱回怀中,拢着披风将她的身体掩藏在内。

    殿外,宫人颔首不敢多言,只是那晚上人人都记得,陛下回宫了,陛下真的要立后了,陛下已将来自黎国的婼耶公主送回了黎国了,当然,太后病倒了。

    隔日,满朝皆惊,常春携带圣旨站于大殿之上,百官俯首,声音铿锵有力的将一则圣旨公告天下:

    今册封白玲珑为凤渊皇后,一日之下万人之上,享无边圣宠,拥千万臣民爱戴,为爱妃祈福,朕大赦天下,非死刑者,皆无罪释放,赦免三年赋税,四海之内,普天同庆。宣国法,家大国大,皇后最大!

    此话一出,无一不是震慑全天下,连带其余三国皆是捧腹大笑。

    凤渊的皇,迷上了一代妖女,竟枉顾天下万民,亲自悔婚,将黎婼耶送回黎国,此行实属昏庸之举,败德之事。

    宰相面色灰败,看向读完所谓圣旨的常春,驳斥道:“陛下人呢?早朝说免就免?”

    “宰相大人毋需着急,陛下说过片刻之后就会赶来。”常春回复道,不由自主的抹了抹冷汗,想想今早得到圣旨的时候自家陛下在做什么呢?好像在哄着内殿之中还没有睡醒的皇后主子吧。

    宰相怒斥,“臣等不了了,臣要陛下给臣等一个交代,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他要立后便是立后,为何还要退婚?黎国公主岂是随意就可打发的女人?”

    常春跟上前,阻拦愤怒中的宰相身影,解释道:“宰相那一日不知,陛下所说的一字一句老奴还是记忆犹新,如今陛下已经回宫,难不成宰相还想逼的陛下真的让位不成?”

    闻言,宰相停下双脚,身体隐忍着阵阵怒火,“这样的皇上,岂能佑我凤渊千秋万代?”

    “宰相啊,您这句话可是大不敬的话啊,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啊。”

    “让开,老臣好歹也是辅佐过先皇的老臣子了,今日陛下所做之事无疑不是在拿凤渊的江山来陪一个女人玩耍,我绝不姑息这种事发生,古往今来,多少昏君是被女人这个祸水迷惑,今天,我就要陛下给一个交代,是女人重要,还是千万黎明百姓重要。”

    “看来朕说的话宰相是没有听明白。”一道苍劲的声音从走廊深处走来,明黄身影阵阵醒目。

    本是怒气冲冲而来的身影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体,随后,便是不敢多言的退后一步。

    “宰相可是要朕再说一遍?”洛亦清走近,嘴角戏谑的高高上扬,“朕记得最后一句,家大国大,皇后最大,莫不成宰相是想要朕亲自解释解释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言语威慑人心,眸中清闪的冷漠恍若初冬的大雪瞬间覆盖了广域千里疆土,引得人瑟瑟发抖。

    宰相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陛下恕罪。”

    “朕话里说的很明白,下一次记得千万要听清楚了再说话。”洛亦清径直走过软下来的宰相,大步一跨,迈过宫门,如风一般走上大殿之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亦清一一巡视而过,这才发现一年到头从未缺席过一次的某个男人今日竟出了奇的不见踪影。

    常春看出他眸中所言的寓意,走上前轻声说道:“太傅大人今早派人进宫说过了,身体抱恙,无法早朝。”

    “是吗?竟然病了,那让太医随朕过去看一看。”

    常春愣怵,“陛下的意思是要去太傅府?”

    “嗯。”洛亦清点头,目光落在百官之中。

    乾坤殿内,小小身影蠕动在大床之上,一缕阳光从虚敞的窗户内涌进,站在窗前的牡丹上,有一颗水珠滚过叶脉,砸在桌面上摊开一滩痕迹。

    白玲珑慌乱的睁开眼,瞧着入窗照进的光线,禁不住的大喊一声。

    宫人守在殿外,闻声推门走进,“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白玲珑蜷缩着被子,指着窗子,“光,有光。”

    宫女苦笑,“主子,天亮了本来就应该有阳光。”

    “不要,快把窗子关上,我不要这么强烈的阳光。”白玲珑将被子蒙住脑袋,这么大的太阳还不把自己的小小身躯融化了?

    宫人不敢违抗的走上前,半信半疑的将窗子合上,回复道:“主子,都已经关好了。”

    白玲珑探出脑袋,确信光线合上后,轻轻的喘上一口气。

    宫人安静的退出内殿,当身后的殿门合上之后,两个宫女面面相觑,张嘴便是噗嗤一笑。

    白玲珑扯开被子,赤脚踩过厚厚地毯,这里难道就是溟毅的家?

    鲜花娇艳欲滴,珠帘叮铃作响,一面铜镜映上自己的五官,再看墨画上那一袭莞尔的笑颜,她凑到上面嗅了嗅,淡淡一股墨香,这里原来是人间,凡人的处所。

    “主子可是要传膳了?”宫人站在殿外瞧着走来走去的身影,衣衫半露,内衬只穿着一件小衣,这样子是不是太过暴露了些许?

    白玲珑坐在凳子上,双手撑在下颔上,“是有点饿了。”

    “……”宫人退出,御膳房送来道道精美早点。

    白玲珑搅动碗里的米粥,鼻子往着鸡腿上嗅了嗅,眸子落在站在四面八方一声不吭的宫女上,眨了眨眼,“你们就这么站着?”

    “我们要伺候您更衣。”宫人回复。

    白玲珑不明所以的瞥向自己的衣衫,难道自己穿的不多还是穿的太多了?不过穿多了自己可是要融化的。

    宫人瞠目,还未解释今天需要着什么服饰时,就见女人丢下手里的鸡腿,再一次掀开衣裙,最终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小衣贴在身上,身后裸露大片光景。

    白玲珑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这样果真凉快了许多。

    “宝宝。”一道身影似风一般拂面而来。

    洛亦清接下自己的龙袍披在她的身上,面露不悦,“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许这样脱衣服。”

    白玲珑伸手抱住他,“可是我是雪,不能太暖的,否则要融化。”

    “宝宝,你现在不是雪了,你是我的猪猪,明白了吗?”洛亦清将她的衣裙再次穿戴好,挥退所有宫人。

    白玲珑摊开自己的手掌,“可是我真的是雪啊,你看我的手好冷好冷的。”

    洛亦清大掌覆盖上她的小手,“那是因为你冷了。等你吃完早膳,我带你出去,透透风,晒晒阳光就暖了。”

    “不,溟毅,现在是夏日,我不能出门的,否则我要融化。”白玲珑再一次强调自己的身份。

    洛亦清笑道:“傻瓜,不相信我了?”

    白玲珑眼神斜睨了一眼窗外的烈日炎炎,缩下脖子,“这真的好危险。”

    洛亦清伸手抬起她的下颔,“放心,由我在,怎会舍得让你融化?”

    白玲珑咬唇,“那可否容许我做一件事?”

    “嗯?你想做什么?”洛亦清瞧着连鸡腿都吃的女人欢快的蹦跶回内殿,片刻之后,蒙头遮面,只余下两颗眼珠子的走出来。

    白玲珑手里托着一把纸伞,“我不能接触阳光。”

    洛亦清掩嘴一笑,“好,好,随你,随你。”

    当微风拂面而过时,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出乾坤殿,随后,常春牵出一匹快马,在看清陛下身后紧跟而来的身影之后,目瞪口呆的松下手里的缰绳。

    洛亦清不以为意的拿在手中,将身后的小粽子扶上了马,自己便是纵身一跃,“我们出发。”

    常春目送二人远去,忍不住的伸手再次摸了摸汗水,抬头望向苍穹,皇后主子这样穿着,确定不会闷坏自己?

    太傅府内,正站在床边悉心伺候的某个男人在被砸了无数遍之后,索性耐着性子等他发泄情绪。

    齐若言趴在床上,脑袋上蒙着厚厚的被子,在醒来后将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踹下床之后,便一直这样将自己藏起来。

    白虎也不恼,任凭他的揪扯,随意他的撕咬,深信等他发泄完了之后会乖乖听话让自己查看伤势的。

    “出去。”齐若言声音嘶哑,无论白虎怎么扯弄,也誓死不放开被子。

    白虎趴在床边,轻轻的扯了扯他头上的东西,“若言,伤势需要及时上药,否则会出血的。”

    “出去。”齐若言越发将自己藏得更紧。

    “若言,听话,我上完药之后就出去。”

    “把药放下,我自己上。”

    “不行,那里你自己怎么上?你怎么看得见哪里受伤了?”白虎再次扯了扯被子。

    ------题外话------

    今天这章突然发现好恶搞啊,继续宣传群号:340371534,入群送礼物,快快投入大夫人的怀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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