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波湖畔的枫林里,巫妖软趴趴的靠在宗政离的肩头,手中一片火红的叶子遮住了那一双幽深的眸。
秦钥与来阳因着华荣与尧苍的事情已经交恶,所以她一直对外界隐瞒离的身份,虽然秦钥已经被大运取代,但话容也一直被野囚禁着,尽管皇上和太子并未因此迁怒于离,她心中还是有根弦始终警醒着。
野不知道他们在来阳,他明显不是为他们而来。
想到刚才班图太子与他相见甚欢的情景,巫妖的眉头皱了皱,烦躁的丢掉那叶子。
奶奶的,不会是烦啥来啥吧?
“妖儿……”
面颊上扑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令巫妖眯起了眼。
“我……甚喜。”
巫妖刷的睁大了眼。
开心就开心吧,还甚喜!离骚啊!
转了转眼珠儿,巫妖又若无其事的眯起了眼。
“唔……吾亦喜甚。”
眯着眼的巫妖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却觉着揽在腰间的手臂倏然绷紧,随之而来的是额头处那滚烫的两片唇。
静寂的湖光秋色里,那一对交颈的剪影比周遭似火的红叶更加火红,更加绚烂。
来阳街头对大运国新皇的热议如尘般喧嚣而起,就在一众贵女都热盼着十五宫宴上再睹宗政皇绝世丰姿之际,那挟阳而来的男神只匆匆与皇上见了一面便神秘地回国了,但那一道温润如玉的身影却永久的隽刻在了无数来阳少女的心中。
一瞥,惊鸿。
怅然,入梦。
而那热议中更令人惊鸿的金牌女配思忧郡主此时却两手托腮,聚精会神的端详着十指飞轮将古琴当成豆腐刨来刨去的姐姐。
果然徒具其形啊!
这等肆意纵情完全不理会他人感受的精髓她真真是没学来!
难怪那人的眼中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她,自己那日的骚首弄姿纯粹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估计就是脱光了从屋顶上跳下去人家也不会撩一下眼皮。
什么温和、谦逊,分明是温暖如熙的笑着却坚定地站在他即定的范围之外,除了那一人,他决不肯向任何一人踏进一步,决不肯用自己的暖却温别人的心。
姐姐啊!你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稀世珍宝你都当成草!
思思重重的叹息一声,惋惜的瞧着那同样沦为草芥的上古名琴。
暴敛天物啊!也惟这份睥睨这份惟我独尊是她怎么也学不来的,她要不要也去姐姐的那个异世修炼一番?
思思又将目光落到了巫妖的脸上,那满脸的苦大仇深令她一哆嗦。算了算了,别成不了神倒成了魔,得不偿失。
看姐姐这郁结于心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姐夫?他不是真的听了自己的挑拨去追杀自己的亲兄弟了吧?
思思忽然觉得入秋了,天凉啊!她缩着脖抱着臂,悄悄向房门口挪着步子。
眼看着逃出升天了,姐姐阴恻恻的声音飘飘悠悠的浮在那纷乱的琴声之上响在了头顶。
“思思,宫宴上你表演什么?”
“啊?我自然全力配合姐姐。”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思思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口里却毫不含糊,且将妖式语录发挥得如臂使指。
“啃谁的腚?”
“姐姐的。”
巫妖轮琴的手顿停,站起身绕过琴台,撅起臀,“啪啪”拍着,“来啃。”
思思一翻白眼儿,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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