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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寻求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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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暮鸢看到就在离桥身不远处有间客栈,与前面的店铺不大一样,门前摆着几盆含苞欲放的兰花,为这客栈平添几分生机,清新自然,令人耳目一新,黑色木门有些掉漆但还干净,门上的窗户纸颜色尚新,整个店面一尘不染,看起来很是素雅,不似其它店那么喧闹。转过身指着客栈对文彦说:“文彦哥,我们就住哪吧!”

    文彦顺着唐暮鸢的方向看去,首先看到那几盆兰花:“好啊!”

    走近了。从店里走出来个精瘦很高的小二,肩上搭着块白毛巾,笑意吟吟对二人说:“两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呀?”

    这小二还算精灵,唐暮鸢看着文彦对着小二回道:“住店!”

    “好嘞,两位里边请,我去给马喂些草料。”小二接过文彦手中的缰绳,向后院走去。

    来到房间里边,果然与外面的风格相差无几,墙面正中挂着一幅题名“山水情”的黑白山水画,画中是一个简易的码头,左边水边荡着一条木船,木船邻近的水面还有几圈涟漪,看得出是有风的天气。右边水面里开着一朵莲花,花瓣边缘的线条时隐时现,难道还有雾气未散?旁边带有几片颜色深浅不一的荷叶探出头来。远处空中一行飞鸟展翅欲翔,再远处是一行只有半腰的小山。整个画面只有黑白二色勾勒线条,没有多余的渲染,显得格外地素净简约,让人想走过去看看是不是正和风细雨?有趣!

    往右边一看,一个四十岁左右,头戴绸帽、个头中等的男子正埋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掌柜的!”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摇摇头,揉揉眼睛“哦,客官住店吗?”

    唐暮鸢这才看清他在画画,想必墙上这幅也是他画的。“是的,客房有哪些类型的?”

    掌柜的将案头下的一个轻微破损、沾了些灰尘的本子,翻开看看“有梅兰竹菊四种客房,不知您要哪种?”

    “这么多吗?各有什么特点呢?”文彦听他如此说。

    “顾名思义,梅房就可以看到梅花咯,兰房就是兰花……”

    唐暮鸢觉得很好笑,是问他房间的配置和档次,他说的却是房间的景致。难道他之前还是个画师现在转行了吗?

    “我们是问房间的规格!”文彦也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样子。

    “哦,我们这儿的房间配置的物件都一样。没有什么可挑的,只是景致不一样而已”掌柜眼睛一转解释道。

    “那给我们开两间兰房吧!”文彦把包袱放在案头上,对着唐暮鸢询问道:“好吗?”

    唐暮鸢点点头:“很好!店家你再给我们准备一些饭菜吧!”又对着文彦:“文彦哥,我们先来坐坐吧!”

    “好,你们稍等!”掌柜的走出房间,来到院里对着后院喊道:“顺子,快吩咐厨子准备饭菜。”说完又站回案头,继续埋头作画。

    唐暮鸢很好奇,还有这样做生意的。重新打量这间客栈,屋里的摆设除了那幅画,就是墙角的案上摆着几盆满天星,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点缀了,因此屋子里显得很宽敞。

    那个叫做顺子的小二跑着进来,对着唐暮鸢他们一笑,示意让他们等一会儿,转过头对只顾埋头画画的掌柜的说道:“哥啊!你就不能自己先吩咐厨子开灶吗?客人在等着呢!就知道画画画。”说着无奈地摇摇头。

    相比较而言,唐暮鸢倒觉得这个叫顺子的更适合当掌柜的,为人精灵,做事利索。真想着,顺子已经端了一盘饭菜上来了:“菜来了”

    “好,谢谢!诶!对了,他是你哥哥?”唐暮鸢把茶盘里的菜端到桌子上,一边好奇地问道。

    “哦,是啊!想必客官已经知道了,哥他就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还有就是画画。”顺子也从茶盘里端了盘菜轻轻放到桌子上。

    “那幅也是他画的吗?”文彦指着墙正中那幅莲花码头图。

    “嗯,这店里的摆设都是他弄得。二位慢用”顺子收拾好盘子准备下去做事。

    “等等!”唐暮鸢喊住顺子。

    “客官还有什么事?”

    “你听说过一个叫唐潜的人吗?”唐暮鸢向他询问。

    顺子皱眉一想,右手挠挠头:“在我记忆中好像没这个人。姑娘要找人吗?”

    “嗯,是要找个人。那你知道在哪找人更容易呢?”刚刚落脚,唐暮鸢就开始在想找爹的事,毕竟这才是她来京城的最终目的。而在这么大的京城找一个人简直就像大海捞针。

    “您可以到市场上问问!哪里人很多。”

    听了顺子的话,唐暮鸢眼眸低垂,脸色一敛,沉默起来。

    “暮鸢你怎么了?”文彦在盛饭,看到唐暮鸢脸色有些沉郁,担心地问道。

    “没事,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找到爹。”复又明朗地递给文彦一双筷子,顺带拿过一碗饭。“文彦哥,我们明天去市场上找找线索吧!”现在既然是漫无目的,就只有如此碰运气了。

    “嗯,好!我们分头去找就会很快的,你就别担心了,一路上舟车劳顿,好好休息吧!”说着为唐暮鸢夹了一块肉。

    吃过饭,顺子领二人来到二楼出口处第一间房的门口,对着文彦说:“公子,这是你的房间。”

    文彦立在门前,把唐暮鸢的包袱从肩上拿下来递给唐暮鸢:“暮鸢,那我先进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好,你去休息吧!”

    文彦冲唐暮鸢一笑,推门进去了。

    顺子继续领着唐暮鸢来到第二间门口。“姑娘这是你的房间,有事可以吩咐我。”

    唐暮鸢推开门进去,看见十几平米的房里很是干净,最里面放着一架半成新的紫木床和一套紫木家具,床上的被褥,桌上的垫子也是新换下的。墙上挂着几幅兰花图,有些迎风开的正艳,有些则含蓄地酝酿着,有的草尖还挂着晶莹、要落未落的露珠,有的甚至连花瓣上的小小昆虫的棱角都看得清楚。而兰草苍翠欲滴,繁茂旺盛。难得的是没有一幅重样的,足以可见画师细腻的心思,和精细的画工。不知道其它三种花草的房间是不是也是如此丰富、温馨?着眼别处看见屋子的角落还真摆了盆兰草。门的对面是一面窗子,窗外刚刚可以看到桥上的景象。唐暮鸢对着客栈很是满意。

    一夜好眠,微凉的清风将窗户吹成半掩,直至袭到床边,唐暮鸢也被突如其来的凉气惊醒,翻身坐起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推开窗一看原来是下春雨了,天空还是一片乌黑,半空中就看得到根根银线细细密密,若隐若现,插入池塘激起点点涟漪。后院的芭蕉和梨树也变得无比洁净,一小片竹林里翠绿的竹叶相继向后倒去,响起哗哗的乐曲。

    唐暮鸢不再逗留马上洗漱好,准备去找文彦哥。打开门,文彦已靠在门楣边等着了。“文彦哥,你这么早?”

    文彦看她出来回过神:“嗯,先去吃饭,然后我们就去市场。”

    “嗯”吃罢饭,两人走到客栈门口。“暮鸢你去西市,我去东市这样就快些。”文彦看着顺子给他们画的简易地图,指着西市给唐暮鸢说。

    “嗯,好,你要小心。晌午我们再会合。”唐暮鸢紧盯着地图记着路线,以免走错路。

    顺子从屋子里出来,拿着两把油纸伞,递给两人:“客官,外面这雨看着很小,但是还是会打湿衣裳的,还是拿着伞吧!”

    唐暮鸢微微一笑:“多谢小二哥,如此甚好。”接过伞把其中一把递给文彦。

    唐暮鸢从客栈出来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稍提着裙摆碎步走在有些积水的街道上,脚边有雨滴落下,低头看到裙边也偶尔蹭到水洼里,眉头微皱只好放慢脚步。路边的摊贩已经摆好货物等待别人来买。唐暮鸢慢慢走了一圈,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被其中两个小贩摸样的一男一女的吵架声所吸引。

    那个头戴方巾的男商贩把肩上的两筐香菜重重地放在女商贩的篮子旁边,复而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对着女商贩气愤地叫道:“我打前几个月起就一直在这,这是我的地盘,今儿却被你占了,你好意思不?快走开,我不想对女人动手!”

    拴着围裙的女商贩并不为所动,翻着白眼,既而反驳道:“以前是你的就一直是你的地盘?谁能证明这是你的。啊?是不是?”说着向大伙儿互动着。

    旁边的人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起着哄,揶揄那个男商贩:“是啊!又没写你的名字!”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难得的生活调剂。

    男商贩看着旁边的人也帮着那个女商贩,更加气愤,脸张的通红,向地下吐口唾沫:“呸,劳资信了你的邪,说不是我的,又能证明是你的不成?臭娘们快给我滚,要不然劳资用拳头伺候你!”男商贩粗犷的五官因为气愤完全放开,原本有些凶相的大眼地紧盯着女商贩,浓密而杂乱的胡子被粗气吹的一抖一抖的。只要她不走似乎就要对她动手了。

    不料这个女商贩仍是不让步,反而双手叉腰,把衣襟往开一拉,指着男商贩叫嚣道:“本来就是这个理,写了你的名字吗?我今儿偏要在这儿,有种你就打啊!来啊来啊!”说着向男商贩边上蹭,一副求打的样子,颇有些赖皮的意味。

    男商贩不曾想到她会这么无赖,面对蹭上他身体的这个女人竟只有步步后退的份。一时间不知所措,又不想轻易放弃,最后怒极推了她一把。

    女商贩重心不稳摔在满是泥水的路上,随即立马爬起来向男商贩扑去,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对着他的腿就是一口,还大哭大叫:“没天理啊。打人啦!打人啦!”真是呼天抢地的阵仗。

    男商贩疼得大叫,伸手对女商贩的头打去,想摆脱她的利口。瞬间乱成一团,有些商贩上前想分开他俩,有些则把自己的篮子往后拉,生怕被殃及,有的则还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欠抽表情。动静越来越大,最后把市司役引过来了。那衙役许是见多了如此场景,平静地用武力将两人扯开,男商贩捂着被咬的伤口直叫唤,女商贩又跌落水洼,这次她不敢再撒泼。最终就是两人都被带走,谁也没占到便宜。他们的东西也被其他人瓜分殆尽。

    一出闹剧如此收尾,唐暮鸢强烈地感觉到作为小老百姓的悲哀,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去争一些看似鸡毛蒜皮其实至关生死的事,在别人看来很好笑,其实只是无奈而已。谁又懂他们的辛酸呢?

    唉!自己都快走投无路了,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唐暮鸢继续走着,探寻着比较靠谱的人。

    走到快到市场出口处的一个包子铺停下了,唐暮鸢看到摊主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穿着干净的大白褂子,胡须倒还收拾地干净,利索地把蒸笼里的包子捡到碗里端到桌上,又低头捡包子,大半天都不见他说话。思索再三走上前去礼貌的问道:“大叔您好,我想……”

    话还没说完,那人忽地抬起头用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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