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Chapter34

    直到佩珀小姐走远，我才开口问斯塔克：“她刚刚是在跟你表白？”

    斯塔克一脸坚定：“亲爱的，你没听出来我拒绝了吗？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明明之前还在生气，可是我现在……真的是一点气都没有了。明明一直跟自己说，千万别相信花花公子说的情话，可是……我真的被打动了。

    “眼眶红了？鼻子酸了？感动了？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斯塔克泥垢了，破坏气氛的大混蛋，刚刚的感动就因为那句话一下子全没了！

    “才没有。像你这种花花公子，谁知道你对多少人说过这种话。”我扭过头，不让他看到我的眼睛，“这种话对你来说很得心应手吧！”

    “我没有，绝对没有。”斯塔克信誓旦旦，“这种话我只对你说。”

    “是吗？”我不置可否，由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说过这种话，也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有过这样子的感觉。亲爱的，我真的很在乎你。我知道，我们关于爱情的很多看法不一样，你的很多理论在我听来太虚幻，我的很多行为让你看不惯，但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在努力，而你也爱我对吗？我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专一，但是我现在好像真的有点懂了。我向你保证，昨晚的事情不会在发生。不过……我可以请求免去惩罚吗？”

    “不可以。”我一字一顿道，“今天晚上的晚餐，好好期待一下吧！”

    虽然我一直在嘴硬，但……我真的打算少放点辣椒，不过彻底不惩罚什么的，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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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贾维斯帮斯塔克穿上那一身红黄相间的钢铁盔甲，然后一溜烟就没了影。我也趁着这段时间开车去了加州中餐馆最多的地方。既然是要做中餐，很多美国人用不到的调料在超级市场很难买到，因此我决定去那里采购。

    买好了需要用的食材，在回去的车上，我接到了伊丽莎白的电话，聊了聊我们各自最近的生活之后，伊丽莎白告诉了一件让我手一抖，差点造成车祸的事情——凯特死了。

    伴着尖锐的刹车声，我把车停在路边，竟不知觉就盯着远处的红绿灯发起了呆。我以为我会……有冲动去纽约，但事实上，我并没有。我担心尼尔，但这种担心，已经与爱情无关。

    “嗨，尼尔，是我。伊丽莎白说……你还好吗？”

    我最终拨通了尼尔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尼尔听起来情绪不佳：“我没事。你在马里布还好吗？蚊子很好奇你和斯塔克先生的相处。”

    我很明白尼尔并不想和我谈凯特的话题，也就不再勉强：“他比你更自恋，也比你更聪明。最重要的是，他很任性。可是……他确实是个天才。”

    “听起来你很喜欢他？你们在一起了？”

    好吧，虽然隔着电话，曼哈顿和马里布也相隔很远，但……尼尔还是一样聪明。

    “嗯，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职责办的人还在为难彼得吗？我在阿富汗呆了三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是为了一个八音盒。安琪，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回纽约？我…安琪，你总是有让人信任的本事。我第一次发现生命无常。可能一眨眼，身边已经有人死了。”

    生命无常吗？

    一直如此。

    正是因为生命无常，所以在和死亡相比，我更宁愿变成吸血鬼，就算要活在阴暗里，也比被埋在土里要幸福。

    “所以我们要把握现在。”

    这句话，说给尼尔听，也说给我自己听。

    我虽然嘴上说不介意，其实我心里还是很介意斯塔克曾经的那些女人，尤其是那些女人一个个还不厌其烦孜孜不倦地想要和斯塔克再来几个不眠之夜的前提下。但说穿了，我真正介意的，是斯塔克的态度。如果他能像拒绝佩珀那样对待所有到他面前大献殷勤的女人，那就好了……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对斯塔克这样的人来说，悬崖勒马已经是很不容易，果断拒绝送上门的午餐，只怕这种事发生在斯塔克身上还需要一点时间。

    结束了尼尔的电话，我定了定心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看了看时间，五点多了。我正要开车继续往马里布开，电话又响了，这次打电话来的，是科尔森探员。

    “菲尔？”如果我没记错，菲尔今天应该和斯塔克公司有约，不过不知道是约了佩珀还是奥巴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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