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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要那种女人也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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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我四哥昨儿个带回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刚上完早朝,离朱王爷就摇着折扇三两步靠过来,邪魅的眼神望着秀秀有些缠绵,他试探着,走近秀秀一些,眼珠子转了几转,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秀秀没什么反应,打了个哈欠道:“没准儿就是你说的那位绝色美人儿刺激了他,她昨儿不是身子不舒服么?”说完又打了个哈欠,继续道:“可是你那四哥非要人作陪,于是两人就矛盾了……”

    “你这一番推理很有些道理。”离朱点点头:“不过毫无根据。我四哥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秀秀望着这张与赵喻七分相似的脸,心想:赵喻随便,那不叫随便,那叫自便,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娶谁就娶谁,有没有人敢说他什么。

    “不过就是有些可惜了。”秀秀叹了口气。

    “怎么?”离朱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示意她快说。

    “你看啊,”秀秀分析道:“你四哥本来就是受了刺激的,想要带回的本是那位绝色美人儿,可是偏偏就不巧了,只好找个人来顶替。真是可惜了一位美人,又便宜了一位美人。我怎么觉得我这心里隐隐作痛呢?”

    秀秀捂着嘴吃吃地说:“其实这些也没什么,做个妓女其实也很好是不是?指不定哪天,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她抬头望了望天,再次犯困地道。

    “你真这么想?”离朱有些讪讪地问。

    秀秀点点头,“嗯,我真这么想,不过我不会真的这么做。这种事情几率有点小,搞不好一生就这么毁了,我只会做更有把握的事。”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不过美人儿,应该能找到好归宿的吧,比如说,你?”离朱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示意他们可以凑合凑合。

    秀秀敲了敲他的肩膀,哀声道:“你这说法我可不敢苟同。”说完拂袖而去。

    “那是因为,我站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离朱甚是诚恳地朝她喊。傻姑娘!没发现胡律就站在不远处看你么?

    “好啦,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我们换个,谈感情伤感情啊!”秀秀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脑袋,又踢了他一角,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离朱看着她不说话,心里却在说:“秀秀,其实你可以得到更好的。”

    ……

    这么刺眼的一幕,印在胡律眼睛里就更加刺目,甚至有种钻心的疼。

    昨日他将秀秀从离王府抱出来时,秀秀睡得人事不知,原本想回家之后狠狠揍她一顿的,后来一个没忍住,将离朱揍了一顿。

    好好的,那么多姑娘他不招惹,偏偏招惹他的妹妹。伤了一个妹妹还不算,偏偏还要来招惹秀秀,叫他忍无可忍!他竟然带她去了烟花之地,还喝了酒,她不知道秀秀如今不能喝酒么?好吧,这个他不知道情有可原。将她灌醉了,却不将她送回府上,而是抱回了家,这难道不是别有用心么?离朱确实良苦用心,不过胡律不知道罢了。

    胡律望着两人勾肩搭背粘在一起的身影,直想就这样冲过去,将他们狠狠分开,再揍他一顿。昨日离开时,他警告过他,不要打秀秀的主意,他当时怎么说?

    离朱说:“胡律,秀秀只是你的妹妹,她和谁交往,真的不是你该管的吧?”

    他说:“你不是值得秀秀托付终生的良人。”

    离朱反问他:“我不是,难道你是?”

    是的,他不是,至少在秀秀眼里他不是。可就算他不是,也该为秀秀找个好夫君,而这个人,是谁也不能是离朱。

    “秀秀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她不会喜欢你。”就像当初他对秀秀说的:“你不是离朱喜欢的类型。”

    离朱说:“我知道,秀秀喜欢的人是四哥,而我四哥也喜欢她。胡律,不要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秀秀不需要你为她安排道路,她自己可以选择,而我们身不由己。我既然无法选择胡韵,自然不会再伤害秀秀,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离朱向他保证。

    ……

    “对了,我记得我昨晚好像喝醉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难道又是梦游回来的?”秀秀抱着一只茶壶猛灌了几口问离朱。

    “梦游?”离朱笑着打趣:“这一定是胡律告诉你的吧?”

    秀秀一惊:“你怎么知道?”

    离朱再笑:“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胡律一向喜欢骗小姑娘,他一定骗你说他也很喜欢你吧,其实他经常对别的女孩子这么说。”离朱为了心中一时之快,插了胡律三刀。

    离朱的这个笑话,没能够引起秀秀的共鸣。印象中,胡律好像真的对她说过喜欢她,就是那个月夜,他半开玩笑地说,那时候秀秀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听离朱这么一说,秀秀又觉得难过起来。难道一句喜欢的话,都不屑对她说,还要骗她么?还要在占了她的便宜时,再骗她么?

    秀秀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胡律,好恨好恨,她想起胡律平时对她的那些指使与压榨,心底生出一种浓浓的悲哀。在胡律眼里,她就是个跳梁小丑吧,他让她笑,她便笑,让她哭便哭,想同情她,就再编个理由吧。

    离朱走时,秀秀心里还是乱乱的,糟糟的,一个人缩在墙角,什么也不想做,这种凄凉的感觉,好像六岁前就一直存在,消失许久现在又回来了。原来没人疼爱的孩子,就是她这样的,好不容易有个人疼爱过她,却也因为选择,放弃了她。

    夜,如此漫长。窗外风拂过窗台,暖暖的,却没能捂热她的心。眼前迷蒙蒙一片,身下的枕套也湿了,这样的日子很累呢,秀秀想,这样的坚持到底值不值得呢?值得的,一定值得,就当是对赵喻喜欢了十年的祭奠吧,至于胡律,等她做完了想做的事情该做的事,再也不会与他联系,再也不会因为他的欺骗而伤心了。

    “秀秀……”胡律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秀秀擦了擦眼泪,背过身不看他:“你走吧,我今天不太想见你。”秀秀毫无情绪地说道。

    “秀秀,你是不是在恨我,恨我过去欺负了你?”胡律在她床沿坐下,月色朦胧照进轩窗,他的脸有些模糊,但依稀看得出是位英俊的公子,他好像更瘦了,他一瘦,叫着她的声音都会黯哑许多。

    秀秀抿着嘴不说话,胡律又接着道:“我原本以为,我这样对你,你就会对我多一点恨意,多一点我不在乎,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有喜欢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赵喻,我早该想到的,当年你打翻的瓦罐中,一定是给他熬的汤吧,是我忽略了,原来你们一起生活了六年,早已密不可分,你一定很恨我对不对。”胡律一番说得很是淡然,回过神握紧她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亲。

    秀秀回过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对他吼道:“为什么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你,揭开我伤疤的人还是你,为什么都是你,为什么总是你,为什么你要骗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梦游症,一直都是你骗我,娘也合起来骗我,你占我便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还说什么喜欢我,喜欢看我笑话很得意是不是?”

    “秀秀,如果我说我喜欢你这件事是真的,你信不信?”胡律望着她,眼神炙热又认真。

    “我不信,我不信,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你这个大坏蛋。”秀秀揪住他的衣襟,狠狠敲打他的背。

    “胡律,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变态,你这个自大狂,你这个没人性的,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要咬死你。”秀秀抱着他的脖子,饿狼扑食一般,咬了上去。两人滚到床上,纠缠不清。

    秀秀抱紧他的脖子,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咬到嘴角,实在没有力气了,瘫倒在床上,眼中雾煞煞的一片,惹人怜爱,她对胡律道:“吻我。”

    胡律:“好。”

    秀秀:“我喜欢赵喻这件事,谁也不许说。”

    胡律:“好。”

    秀秀:“以后天天都要陪我睡觉。”

    胡律:“好。”

    秀秀:“不许再去找别的女人。”

    胡律:“好。”

    秀秀:“回答的一点诚意也没有。”

    胡律一时没反应过来,仍旧答道:“好。”

    秀秀:“胡律,你去死一死吧!”

    胡律:“……”

    夜漫长而宁静。

    胡律紧紧将她揽在怀中,抚摸她脑后的秀发,怀中人儿已然熟睡,他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秀秀,忘了他。”

    ……

    “穆老头儿,你不是说来这儿就可以见到姑姑了么,你又骗我。”相府正屋内,一四五岁大的小娃娃奶声奶气地嚷道。被他叫做穆老头儿的,正是他奶奶的爹爹,他秀秀姑姑的爷爷,他的太爷爷穆如一老先生。

    一向老当益壮,鹤发童颜的穆爷爷似乎并不在乎小家伙叫他老头儿,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安慰他:“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姑姑现在是大官了,她很忙的,哪能像以前一样,随叫随到啊。”穆爷爷捏了捏他小重孙的小鼻子,又对府中众人道:“这娃娃,老爱缠着我们家秀秀。”

    欢笑之余,又寒暄了几句。秀秀跟在胡律身后,走进了屋子。

    “姑姑……”远远地,秀秀就听到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唤,走近几步,一绿衫子的玉娃娃猛扎进她怀中,挨着她蹭啊蹭啊,就是不放手。

    秀秀无可奈何,笑意盈盈将他抱起来,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道:“小鬼头,这么想我呀?”

    “对呀,我一想姑姑,姑姑就来了。”小家伙又抱着她的脖子不停蹭啊蹭。

    秀秀怕痒,抱着小娃娃的手一抖,胡律在身后拖住了她的腰,状似无意,却很小心。

    “不错啊,小家伙最近变重了,告诉姑姑,是不是贪吃了?”秀秀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轻笑着捏了捏。前年她因为什么事儿回去过一次,那时候小娃娃讲话还不大流利,整日跟在她身后叫姑姑,才过了一年,他这声姑姑叫的越发清脆了,她却越发苍老了,想到此处她就有些唏嘘。

    “才没有,我都好久没有吃姑姑做的红豆饼了,怎么会胖?”小家伙肉嘟嘟的脸又在她脸上蹭了蹭,无比亲密地挨着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秀秀笑笑,这才打量屋子里的人。“爷爷,你不是说只有你一个人来么,怎么益堂也来了?”原来这个粉雕玉器的小娃娃,就是穆承风与顾惜云的爱情结晶,秀秀的小侄子穆益堂。

    秀秀爷爷笑道:“这不中途有事儿么,你承风哥哥和惜云嫂子最近去了塞外,说是要拓展生意,没时间顾看儿子,你姑姑最近收了关门弟子,也没时间顾看孙子,爷爷老了,想顾看也有心无力,我听说赵喻,嗯,我说的陛下,他不是赐了你一座金屋么,听说还很宽敞,仆人也多,正好你带他些日子。”

    秀秀微微撇了撇嘴,所以,这是让她带孩子了?当她是奶娘么?他爹的他娘的,为了过二人世界,居然让她带,真是很好意思!

    “姑姑,益堂好可怜。”小家伙挨着她又蹭了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蒙了泪水,甚是可怜,胖乎乎的小手放进她手心,小声地说道:“姑姑,要不我过继给你做儿子算了,反正他们都不要我了。”

    望着小家伙哀怨的眼神,秀秀的心彻底被俘虏,一时间母性泛滥,觉得自己如果再不点头,真的愧对自己的良心了,遂重重点头。

    惜云嫂子,对不起了,你儿子暂时是我的了,秀秀心里奸笑道。

    远在塞外的顾惜云打了个喷嚏,随声叫顾承风关上门。“这塞外的风实在太大了,吵得人睡不着,不晓得益堂那小子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有没有踢被子。”

    顾承风轻轻将妻子搂进怀中,安抚道:“别担心,爷爷说他会将益堂送去小妹那里,小妹平日也没什么事,自然会帮我们照顾好他。小家伙从小就爱念着她,你该担心的不是益堂,而是秀秀,小家伙最会折磨人了,我们安心睡吧。万一你实在睡不着,我们找些事儿来做做啊?”

    塞外的月色和帝都一样羞涩了……

    ……

    秀秀放羊式的,放开益堂的手让他在街头乱跑,她亦在街头一派乱逛,小家伙从未来过帝都,一时间很兴奋,秀秀百无聊奈在后面跟着。爷爷说和爹爹有要事相商,胡律也被叫去了,而娘亲也时时刻刻陪在韵姐身边。再过半月,就是韵姐大婚,到时候一定很热闹吧。总觉得这种热闹与她无缘,看着别人成双入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像被世界遗弃了似的。总是看着别人的故事,伤自己的心。

    离朱王爷最近好像懂事了不少,也不找她来闲逛了,也说是有些事情要做。赵喻更是夜以继日有处理不完的国事,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在这个微微转凉的秋天,所有人都忙着,只有她一个人很闲。

    “姑姑,你说她老盯着我做什么?”许久之后,小益堂指着远处一位羞答答小女孩问。小家伙面色潮红,好像有些害羞。

    “人家哪里是盯的你,人家盯的是你手中的糖葫芦。”秀秀摸摸他的头,她的小侄子啊,简直可爱极了,还好有益堂在她身边。

    “哦,那你给她买一串呗。”小益堂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又说道,“总盯着人家,烦不烦啊。”都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他像个大男人一般,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手中有两串,怎么不分给她一串?”秀秀看着他,示意他分一串。

    小家伙赶紧将另一串咬了一口,又握得更紧一些,生怕别人来抢。“我才不要呢?”

    “……”秀秀忆起小时候,那时候她比现在的益堂大一些,也像今天一样,被他爹爹拉着手在街上买糖葫芦,这才过了多久啊,承风哥哥的儿子都这么大了,真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生下来那么小的一个娃娃,怎么就长这么大了呢,造化真奇妙。

    “来,小丫头,吃吧。”秀秀递了一串糖葫芦到小丫头跟前。小孩子就是这样,看着别人吃什么,自己也想要吃什么。其实她小时候也不很爱吃糖葫芦,但因为她从小都没有吃过,才会觉得特别想吃,等她终于能吃上的时候,糖葫芦好像已经不是她怀念的那个味道了。

    人开始怀念过去,那就是在变老。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丫头啊,怎么就变得这么沧桑了么?

    眼前的小丫头默默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对她甜甜一笑。

    秀秀摸摸她的头,也回以她一个微笑。

    ……

    “姑姑,你说她老跟着我们做什么?”小益堂指了指后面,“不是没吃饱,还想要吧。姑姑你别给她买了,真是贪心不足。”益堂向后吐了吐舌头。

    “没准儿人家是看上我们家小益堂了,瞧我们家益堂长得,长大又是一祸害。”秀秀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家伙总了两个角,就像两颗小包子,煞是可爱。惜云嫂子怎么就舍得和这么可爱的孩子分开呢?

    “姑姑,人家是好人。”小益堂扁扁嘴。

    “乖,你是好人,姑姑说的不是这个。”秀秀解释道。

    “那你说的是哪个?”小益堂不死心,决心问到底。

    “我是说益堂长大了,会保护喜欢的姑娘,把所有的坏人都打跑。”小孩子都一个样,喜欢问东问西的。不过还是小时候好啊,什么都不用想,只问问就可以了。

    “那当然。”益堂得意地扬起头,挺了挺胸膛,“姑姑,我会保护你的!”

    秀秀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儿,说道:“嗯,姑姑相信你。”

    “姑姑,你能不能别总是和他们一样,不是捏人家的鼻子,就是捏人家的脸?好歹人家也是个男人啊!”益堂不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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