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一时各种头绪早出头脑,何铁手突然大声叫金九龄:“皇上在哪里?”
金九龄也被这些变故弄呆了,连忙回答:“皇上在南书房,他一向勤政,想必此刻才刚刚准备入睡。”
何铁手突然大叫一声:“快带禁军跟我去南书房护驾。”
“护驾”一词惊到了金九龄,他大惊失色:“护驾?你是说皇帝有危险?”
这句话一出,花满楼和陆小凤都不解。
何铁手来不及细说,领头向前跃了过去。
她一路上心在想:“皇帝哥哥,你千万不能有事!”
千丝万缕,她终于明白了!
南书房
子时
神宗皇帝朱翊钧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疲劳的揉了揉头两侧,打了个哈欠。他自十岁登基以来,勤政为民,一天不敢懈怠,每天都是处理国家大事到子夜甚至凌晨才入睡,早早的又起来上早朝。
他当然知道当代武林两大高手在他的紫禁之颠举行决斗,自小喜爱武艺的他多想也去观战,但是成堆的奏折督促他不可松懈。想必此时决斗已经落下帷幕,不知谁胜谁负。
想到这里他唤到内侍:“张公公?”
张松年自幼进宫服侍先王又服侍他,劳苦功高。每每他一唤就到,可是今天却唤了几声都没到,而且没有回应。、
皇帝有点恼火,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张松年?”
只见一位老太监匆匆赶来,眉目都是喜色,竟然没有跟皇帝行礼,直接说:“皇上,南平王世子入宫求见!”
皇帝觉察到他没有行礼有些不悦。
张松年自入宫以来,步步谨慎才爬到今天贴身大太监的位置,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亲王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他是从来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啊?皇帝忍着没有说,回答到:“封地王侯未经召见,擅自入京可知是死罪?
张松年还没有回答。
突然有个声音传来:“是啊,南平王世子,朕都没有召见你,你擅自入京可是死罪啊?”
皇帝没有吃惊,只是定定的看着一个年轻人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这个年轻人和他一模一样,不仅穿的龙袍一样,连面目五官都一样,甚至于声音都是一样。
皇帝淡淡的说:“你就是南平王世子?可知穿龙袍是死罪?”
这个年轻人似乎喜欢学舌,也像模像样威风八面的说:“南平王世子?你可知穿龙袍是死罪?”
皇帝似乎明白了,立在案桌前动也没有动,保持着仪态面向张松年说:“张公公,这可是你安排的?说吧,这是演得哪一处?”
张松年依旧笑得十分谄媚:“奴家前些日子前往南平王封地宣旨,意外发现南平王世子与圣上相貌一模一样,于是便带了他进京。但是没有想到他夜闯皇宫,惊了龙驾,被当场当成刺客杀死。”
皇帝似乎明白了什么:“那这个南平王世子是朕?”
进来的南平王世子虽然想学着仪态,但是眉目间的油粉却遮不住他本身的德行,他几乎是忍不住得意说:“大胆南平王世子,竟然敢在朕的面前自称朕?你不想活了?”
皇帝冷笑:“我明白了,今天我是必须死在这里了?但是恐怕你们两个不是我的对手吧,说吧,你们请了哪位高人来对付朕?”
一个声音传来:“我。”
一个白衣青年拿着剑走进来。
看看这个人,又看看剑,皇帝冷笑一声问:“你是叶孤城?”
叶孤城盯着皇帝说:“你知道?”
皇帝说:“看你就知道你是天下一流的剑客,西门吹雪不会这样对朕,你只能是叶孤城,对吗?”
叶孤城说:“对,我万万没有想到当今天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且不说你这功夫在江湖上能排第几,就你这镇静的功夫恐怕在江湖上能排上名次。”
皇帝一笑:“能得到叶城主的这句话,我权当恭维。今天是由你来取我的性命了?”
叶孤城说:“南平王世子夜闯皇宫,叶孤城英勇护驾,将南平王世子当场击毙。”
皇帝苦笑一声:“动手吧,既然是你要杀朕,朕无路可逃,也不会逃。”
叶孤城说:“拿起你的剑,我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皇帝挺起胸膛悲愤的说:“朕不需要拿剑,朕本已有剑。”
叶孤城问:“剑在哪里?”
皇帝昂首说:“剑在心中,为国为民护天下苍生,虽死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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