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儿,你配合我做件事情……”金豆豆比划道。
纷儿狠狠点着头,只要是主子吩咐的,她一定照办!
金豆豆斟了两杯茶,掰开纷儿手掌,在两人掌心倒出些许醒脑归巢,待四目相对,均是把心一横,一仰脖儿饮下,不禁打一寒颤,自己配的药,真特么难吃!
“纷儿,在到门外躲着。”金豆豆打了个手势,便捂上肚子大喝道:“啊!~好疼啊!啊啊啊!”
“主子……主子您坚持一下!奴婢这就请太医来!”纷儿朝金豆豆挤眼,主仆俩果然一条心。
纷儿心细,不忘把小瓶子放进妆台,出门对浮夕一福身:“统领,主子腹痛,还请统领照看,纷儿这就请太医!”
完全不等浮夕回话,丫头转身就跑,实打实的鬼精灵。
浮夕皱眉,看看床上打滚儿的花掌姬,那身儿打扮不是常人能接近的,本想立在门口守着就是,岂料金豆豆哭喊着道:“水……水啊!我要喝水……”
浮夕无法,只好进屋倒了杯茶,离大老远递给她:“起来喝。”
金豆豆看他进屋,便拖延时间,继续在床上打滚儿:“疼啊!起不来啊!好疼啊!”
浮夕一脸黑线,硬着头皮上前,将茶碗放在床边,等她自己拿,可还没转身,一直翻腾的女人便把茶碗打翻了,浮夕紧咬着牙,最终再倒了一杯,来到她身边,长指一伸便将人搂在怀里,一口茶差点儿没把她灌死……
“咳咳……咳!”金豆豆被呛的难过,小手一挥推了浮夕一把:“你谋财害……”
一句话没说完,俩人都愣了!谁让金豆豆在床榻上翻腾来着!谁让她没事儿挥爪子来着,那本就细成丝的肚兜肩带,断了吧?这肩带一断,可算是坦诚相见吧?俩人脸对脸,眼对眼,正面对正面,浮夕瞧的那叫一个清楚!花飞扬白养了十七年的小乳鸽,这回可算开了光了。
“啊!~”随着金豆豆一声大喝,浮夕大吸了一口凉气!可这一吸不要紧,顿时觉得这屋里香气不对!可为时已晚,刚要转过通红的脸,便被金豆豆一个茶碗丢来,砸上了后脑,本就不稳的身形一晃,倒上了床榻。
金豆豆奋起一跃,冲着昏迷的浮夕就是一顿暴打,纷儿看时辰差不多就转了回来,一进屋就见主子光着上身对浮夕拳打脚踢,以为主子吃了亏,大喝一声:“淫贼!”冲上来便对浮夕拳脚相加!
半晌,主仆俩没劲儿了,金豆豆才摆了摆手:“算了!办正事儿要紧!”
纷儿一皱眉:“主子,您可是吃了亏?”
金豆豆眨眨眼:“没啊!就是肚兜掉了。”说完便扯下挂在腰间的肚兜,换上件黑衣,再拿黑丝巾遮了脸,对纷儿说:“你到门外,把门反锁。”
“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纷儿见她一身夜行衣,又把颠沛云霄带在身上,顿时大惊!
“你甭管!看好这黑家伙,我去去就来。”
纷儿这下慌了,她哪儿有本事看得住这宫里武功最高强的人啊……
瞧瞧浮夕,即便是倒下了,那俊逸的眉头依然紧皱,牙口咬的死紧!拳头紧握,大有醒来就大开杀戒之意味。
纷儿浑身一颤,赶紧退出门去,哆嗦着小手将门紧锁,时不时的检查一下铜锁有没有锁好,急的像热锅蚂蚁,仅盼着主子早些回来。
……
半夜,怡欣殿。
不出所料,御后当晚还是来了怡欣殿,这回空着手,连随从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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