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人说完抬腿便走,害的丑儿揣着自己的小短腿在后面奋力的追,边追边喊:“等等,沙夜你还有伤,包扎了再走啊,马潇云你不厚道,人家受了伤还不许包扎,喂,等等,等等啊。”
好不容易到了柳村,一进牛家,沙夜刚要隐身而去,却被丑儿拉住了衣角,嘚瑟的扬了扬手中的衣服:“怎样?还跑,哼哼,我这么善心的人为你包扎,你得乐意受着才是,干嘛跑那么快。”丑儿笑的奸诈,手里却是使力将沙夜拉进屋子里。
将沙夜按在椅子上,找来剪刀和布,再打些水,剪开衣服细细的清洗伤口,伤口有三四寸,割的有些深,两边的肉翻开,看着有些吓人,丑儿有些打怵,却是硬着头皮清洗。
末了,小手塞进沙夜的怀里掏啊掏,只是自己掏着,那边的沙夜却是僵住了身子。
一边僵着一边又想笑,天知道丑儿那双小手在他怀里摸来摸去有多痒,但是想笑却只能死命的忍着。
司马潇云死死的盯着丑儿,又狠狠的盯着沙夜,目光毒的足以杀死一群人,沙夜僵着,身子稳稳的定着一动不动,却被丑儿摸来摸去,心思有了些许变化,感觉到司马潇云的杀气,又赶紧恢复正常,端端坐稳。
摸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小小的瓶子,丑儿那黑乎乎的小脸又是得意一笑。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习武的身上怎么会没有金疮药?”
丑儿说的大义凛然,心里乐开了怀,唔哈哈哈,她可以说她刚才摸到沙夜的腹肌了吗?硬邦邦的,真的手感好好哎。
打开瓶子,将药细细的洒在伤口上,再小心的包扎了,末了再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一包扎完,丑儿正欲吹捧一下自己多么多么高超精湛的包扎术,沙夜却是站起来,“多谢姑娘。”然后一阵风的出了屋子,速度快的丑儿额前的刘海都飞扬起来。
“什么人嘛?见着我就像见着瘟神似得,我好歹也帮忙了好不好,干嘛跑那么快。”歪着嘴,丑儿相当不爽。
随即洗了手,剥了花生细细吃。
司马潇云靠在床头,使劲的将自己背后的伤口往亮处移,丑儿却是未察觉般,只是一个劲的吃花生,司马潇云又往前移,丑儿还是没有发现。
正郁闷间,丑儿终于开口了:“唔,没茶了,幸好还有些热水,我去泡茶。”然后端了茶壶悠悠的去了厨房。
司马潇云挫败的歪下身子,不住的腹诽,沙夜的伤你看的见,我的就看不到,背后的伤口时时刺激着神经,疼的他有些发晕。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
丑儿端了茶进来,这才看到受伤的司马潇云,光着上身,正费力的够背后的伤口。
“呀,你怎么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