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衙,门口挤满了柳村的农妇,人命是大事,虽说张氏自私刻薄,但毕竟是柳村的人,前日还和大伙一起站着,今日就死了,换谁也惊异,于是早早的,都来了县衙看大人审案,丑儿身子小,费劲力气,才从人群里挤了进去。
仔细的看了眼县衙的构造,大堂内,正中屏风上绘有山水朝阳图,山正、水清、日明,即“清正廉明”,这与宫阁上方所悬匾额“明镜高悬”可谓异曲同工,意即告诉百姓本知县办案公正、廉明。
屏前高出地面约一尺的地方称作“台”,台上四根柱子围成的空间称作“官阁”。
县衙很是壮观,最醒目的是上方匾额上的几个烫金大字“明镜高悬”,堂内正中屏风上绘有山水朝阳图,山正、水清、日明,即“清正廉明。”与“明镜高悬”有异曲同工之效。
屏前高出地面约一尺的地方放上桌子,台上四根柱子围成的空间叫作“官阁”。
堂下跪着三个人,丑儿一看就认出那是张慕天、青青、余婶。
官阁椅子上坐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一身青色官服套在身上,戴着黑色官帽,鼻子下两撇八字须活脱脱像个江湖招摇撞骗的神棍,丑儿不禁怀疑,这人,能审清案子吗?
正想着,那八字须却眉头一瞪,喝了一声“肃静!”拿起惊堂木“啪”的重重拍了一下,顿时吵闹的大堂安静了下来。
双侧的衙役各自拿着一根长长的棍子,一半红色一半黑色,两侧各自站了五个人,齐声喊道:“威--武。”同时还将棍子在地上打的声声作响。
丑儿看着这一幕很好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看过了无数遍的样子,只是这么亲眼看到却是感觉完全不同。
不待丑儿多想,八字须却开口了:“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草民张慕天,柳村人氏,昨日在家中,娘亲张氏被丫鬟青青推到在地,不幸没了,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堂下的张慕天开口,听的丑儿不禁啧啧起来,这个张慕天,平日里笨的要死,今天在这堂上,倒说话说得很清楚,既不打结,也不笨。
“哦,下面所跪的那个是青青啊?”八字须一挑眉,懒懒 的坐在官椅上,慢悠悠的喝口茶,只是此时的青青已经吓的发抖,战战兢兢的回话:“回、、回大人,民女余青青。”
“张氏幕天状告你杀死其母张氏,可有此事?从实招来!”
县太爷说完啪的一声将惊堂木拍到桌子上吓得余青青浑身胆颤,面色发白:回。大。大人。,小女、、、大、、大人,她打娘亲,民女只是,只是过去将她推开了,不知道她、、、她怎么、、怎么就死了。“青青紧张的嘴巴直打结,头埋的低低的,小小的身子在空旷的大堂愈发单薄。
丑儿看完鄙视的瞪了堂上一眼,哼,拿着鸡毛当令箭,有事没事拍那惊堂木干啥,这里的都是一些老百姓,这么一拍,魂都吓没了,如何回话?对着发颤的青青,丑儿却更是担心起来。
”大人,大人,青青只是担心民妇,不是故意的,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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