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而已,有什么必要去牢记面容呢?
有时候老朋友太久不见,心里的面容都会模糊些,何况她?
尽管这样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有点失望。
祁限:“你怎么了?”
贱橙:“没关系...”
她正失落的看着他的面容,脑中突然一闪,便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放在她脸上。
贱橙:“你可以摸摸我的脸呀!”
祁限一愣,想抽回手,却被她柔软而温热的小手抓起来,放到了她的鼻尖上...
贱橙闭上眼睛,心里好甜好甜。
他的指尖,犹犹豫豫的摸上她的脸,顺着额头,渐渐往下。
饱满的额,挺细的鼻梁,正在微笑着的苹果肌,还有她温热鼻息下光滑湿热的唇...
贱橙闭着眼,喜悦道:“我就长这样儿,记住我的样子。”
【33】
贱橙永远记得那个无风的夜晚,月亮弯弯窄窄一条线,如他指甲上的月牙白,那样让人心悸。
肥厚翠绿的马拉巴栗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她浅浅的屏住呼吸,闻得到他手上的木制铅笔的香气。
祁限,你要记住我的样子。
记住有个人曾毫无保留的对过你,那个人就是我,贱橙。
即使你忘了我的全名。
忘了我的姓...
但你只要记住我叫贱橙就好,我很贱,只对你贱。
贱橙睁开眼睛,心下已经化成一滩可爱的柔软。她自认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可恰恰是这样的无风夜,这样的月明星稀,这样的独处,这样的触碰,激发了她心底的勇敢和柔情。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牢牢地看着他。
继而凑过去,用手托住他的腮,吻了上去!
他完全没有动,或是说这一瞬发生得太促狭,容不得他动。
尽管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她的笨拙和死板,还有浓浓的喜欢。
她的唇冰凉凉的,湿软的贴在他的唇间,一动不动。
脑海中忽然响起她清亮爽朗的声音...
很负责人的告诉你,我呢,不爱你,我只是喜欢你,很喜欢而已。
祁限长长的睫羽忽闪了一下,板起脸,双手扳在她的肩上,轻轻的将她向后推开一小段距离。
贱橙刚刚大脑一热,还不太清醒,被他这么一弄,嘴唇分离,脸靠的又近,顿时觉得好囧,不知该怎么收场。
呃...
男神的眼睛好亮啊...这么近看像是发着光的玻璃珠子。
祁限扳着她的肩膀蹙起眉头来,好听的声音有些压抑:“你没接过吻么?”
贱橙本能的摇摇头,后来发现他看不见,立马改口:“怎么可能!我也很受欢迎的好不好!”
祁限勾起唇坏坏的笑了,笑得她耳根一片烧热。
祁限:“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动,你是在学海星吸玻璃?”
贱橙:“我...动什么?”
祁限说:“那...既然是朋友,我教你,要这样...”
他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扳过来,脸颊靠近的时候他突然放慢了速度,可能是因为看不到的关系在慢慢的寻找唇的位置和温度,最后精准无误的吻上她的唇!
贱橙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瞬间被他的嘴吸走了!
那是一个极其热烈的湿吻...
他强势的按着她的脑勺,攻池掠地,舌尖如灵蛇般探进她的齿间,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给他勾住了灵魂。
他的舌头在她的齿间强势而霸道的掠夺着,那种惊慌的心跳让她不禁害怕和恐惧,似乎下一秒就要死去一样,无法呼吸,又觉得很想继续。
原来当一个男人这样强势的吻你的时候,心底是会有归属感的,那归属感强烈而彻底,再没有回转的余地。
【34】
这个吻来的太过热烈,让人措手不及,却偏偏又无线缠绵,让人抵死沉沦。
远处的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葱头从楼道里冲出来,扶着楼道口的墙壁冲天台大喊:
“老板!你在不在!”
不在。
不在不在不在。
贱橙心里暗骂着。
她多么希望葱头能够暂时失明,看不到他俩!
葱头擦擦汗,拖着沉重的身子跑过来,由于光线太黑,祁限又及时的放开她,所以葱头应该没发现两人的亲密动作。
“老板!祁律师也在啊!”
贱橙目光阴狠的转过头去,破口大吼!
“死葱头!你没看到别人在*吗!喊什么喊!我要死了啊你喊这么大声!”
葱头吞了口唾沫:“是...是你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
葱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杭姐...杭姐她回来了!”
贱橙一下子站了起来!
贱橙鬼鬼祟祟的小声道:“在哪儿?”
葱头气喘吁吁:“在...在楼下...”
贱橙赶紧拽祁限胳膊,祁限纹丝不动道:“你干嘛?”
贱橙:“把你藏起来!快!”
葱头:“藏不住了吧,杭姐就是因为听说家里新搬来个律师才特地从国外回来的,还说要见见他。”
贱橙正急得头顶冒烟,就听见祁限在暗处冷笑了一声,道:
“正好。”
他站起来,将画本丢到地上去,随即搂住贱橙的肩膀,将她从慌乱中拉了回来。
贱橙见他这么相见杭姐,扭过头奇怪的看着他:“你有病啊,杭姐早就跟我说过,有新店员来家里,一定要和她打声招呼,我是和丹丹串通了才没告诉她你住这儿的,她要是知道你是个律师,非宰了我不可!”
话落至此,楼道处许多脚步声传来,贱橙和葱头都惊慌的向那边望去,只见连个保镖模样的彪形大汉出现在了天台。
那是杭姐的保镖。
杭姐虽只比聂丹丹大几岁,对于贱橙的意义却完全不同,如果说聂丹丹是妈妈的话,杭姐就是那个严肃狠厉的父亲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人品不行上不来,由晋江劳模美佳佳代劳,孩子们留下花花!╭(╯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