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弱的黑发在纤细的手指间流走,在吹风机的吹动下,长发飘飘,轻拂略过,他的手指时不时地触碰她的头皮,她陶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头发干了,元芳也觉得舒服了很多。“原来这就叫吹风机啊,以前在笛子家都没见过。”
“她不用这个。”邓天磊顺嘴一说,笛仁洁的各种喜好他还记得。
“你怎么知道?”元芳惊讶。
“你觉得呢?”
“因为你是她姐夫啊。”
对于元芳的回答他已料到,这是他故意为之,他不想回答关于笛仁洁的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曾经和妻子的妹妹发生过什么。收起吹风机,邓天磊从厨房把吃的端到餐厅。
两人对面而坐,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感觉怪怪的,元芳看着坐于对面的十好男人再次出现幻想。
“快吃,想什么呢?”
只是他太过聪明,像能看穿人的心事般。貌似被看穿,元芳竟红了脸,小脸蛋红通通的,略有燥热。
“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没什么。”本能反应,双手抚着脸,她是不想让他看到不好的一面吗?她什么时候见人害羞过,什么时候在乎过?
“不会是发烧了吧?”对女人的照顾,对女人身体发生的警报,邓天磊很是熟悉,所有的经验全来源三年未醒的妻子。不放心的他,放下筷子,站起身,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向自己。“没发烧啊。你在想什么不该想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想些什么也是正常的,不过现在的女生还会为了这种事感到脸红吗?
“哪有。”
元芳表现出来的表情明显在狡辩,邓天磊只是笑了笑,至于他在笑什么,谁都不知道。“小洁有没有告诉你她姐姐的事?”既然她们是好朋友,笛仁洁对她应该不会有所隐瞒,或许正是知道笛楚楚的情况,她才会有非分之想吧。
“笛子说姐姐身体不是很方便,其他的倒没说什么。姐姐到底哪里不方便?”都说到这儿,总该把不知道的问题好好问清楚吧。
小洁没有告诉她楚楚的状况,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是我多想了吧。“有人说过你的问题很多吗?”
“没有。”
接得还真快,反倒让邓天磊无法对答。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装的,还是真有问题。
“我饱了,吃完把碗洗了。”
跟白痴说话他会不会也会变笨呢?没有再搭理她,独自上楼了。又或许是这些年没有有女人面对面吃饭,谈天说地,他也有些不适应吧。
邓天磊上楼了,元芳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正慢慢退去。中午吃得太饱,晚餐吃得不多,美味当前,可惜肚子不争气。
走上二楼的邓天磊,看着四周,忽然满意地笑了。“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过,唯独二楼没有碰过,这女人还是蛮听话的。脑子有时候有点不清楚,打扫卫生倒是一把好手,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其实一进屋他便发觉家里被打扫过,他锐利的眼神不仅是用在商场,只要是他看过一眼的东西,哪里有根头发丝他都记得。对于元芳打扫的结果他非常满意。
收拾完碗筷,关上一楼的灯,元芳也上楼了,经过二楼时,房间里的门缝里还看到灯光,她很想知道房门背后的他在干什么,却不敢迈过那条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鸿沟。
叹气一声,抑制自己的好奇心,直奔三楼。房门口好像放着什么东西。走近一看,一杯水,一把钥匙,一盒药,还有一张纸条。
元芳把这些拿到房间,打开纸条,字迹很熟悉,早上刚见过。“感冒药吃一颗,一天三次,对预防感冒很有用。家里的钥匙忘了给你,害你在门外等了一下午,很抱歉。好好照顾自己,吃完药好好睡一觉,明天见。邓天磊。”
邓天磊的字条比预防药还有用,她心里暖暖地,看着字条,傻呼呼地不知看了多久。记得早上的那张字纸顺手放在口袋了,两张字条放在一起,又欣赏了一会儿,她舍不得把它们扔掉,索性找到一个盒子,把纸条保存起来。她现在只是一时兴起,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其它用途她没有想过。
她也是个听话的宝宝,吃了药,关上灯,带着美好的一天睡了。夜是美好的,梦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不知几点,手机响了,迷糊中接通手机。“谁呀?”
“元子,今天有没有情报?”
“有。”
“什么?”
“我感冒了……”
“嘟嘟嘟……”迷糊中的元芳把电话挂了,这是要急死笛仁洁的节奏啊。